康瑞城当然察觉到沐沐的意外了，无奈又重复了一遍：“没错，商量。我说过，我不会强迫你做任何事，你有充分的选择权。”

苏简安接过文件，拼命维持着表面上的自然。

陆薄言挑了挑眉，示意苏简安说下去。

“但是，就在陆律师车祸案发生那一年，我老婆突然病倒了。我花光了仅有的一点积蓄，还是治不好她的病。”

有她的安慰，初到美国的那些日子，陆薄言或许可以不那么难熬。

第二次结束，陆薄言并没有停下来的迹象。

陆薄言以为小姑娘又要哭了，小姑娘却突然抱着他的脖子撒娇：“爸爸，爸爸~”

两个小家伙粲然一笑，高高兴兴的抓住陆薄言的手，主动拉着陆薄言往外走，完全忽略了苏简安。

“Daisy，”苏简安毫不掩饰不住自己的意外，“你怎么来了？”

陆薄言的语气绷得更紧了：“你在楼下大堂？”沐沐就在顶楼的下一层，苏简安跑去楼下大堂干什么？

穆司爵已经坐在院子里喝茶了，看见陆薄言进来，顺口问：“越川没有跟你一起来？”

当然是干死丫的阿光心里是这么想的，却没有说出口，因为他突然没有信心。

但是，沐沐好像知道发生了什么，很少跟康瑞城说话，也几乎不会主动找康瑞城。

念念指了指手腕，说：“这里痛。”

“康瑞城才是杀害陆律师的真凶！”

但是，急忙否认，好像会削弱气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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